第(2/3)页 镇南公宋缺带着十万大军南下,已经把西南几省的所有精锐大军都抽调完了,留在广西的军队都是歪瓜裂枣。 所以,杜变才会把莫氏王族宝藏里面的大多数金银全部交给桂王和巡抚张阳明练兵。 然而,这一路上遇到的军队竟然都非常精锐,但是又完全不认识。 这个局面,就非常可怕了。 这是哪里的军队?代表哪一方的势力? “杜变,你们阉党在广西已经完蛋了。”杜禹尖笑道:“你可知道,现在整个广西所有的州府都是我们的天下。你如果刚伤我,我保证整个广西没有你的藏身之处。你还记得梧州知府,蒙山知县吗?” 杜变当然,就是冒犯了桂王的那两个地方官。 当时桂王要参这两个地方官,所以这两个官员的乌纱帽一定掉定了,而且东厂的人已经去搜集这两人的罪证了,杜变离开广西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被控制起来,就等着京城的令旨了。 “桂王要弄掉这两个人,结果呢,两个人也进了东厂的大狱。结果呢?无罪释放,官复原职,半个月前两个人都升官了,梧州知府升广西行省提刑按察使司,蒙山知县升梧州通判了。”杜禹得意张狂大笑。 杜变听到了这话,顿时脑袋一懵。 出事了,肯定出了天大的事情了。 梧州知县戴罪之身本来应该流放三千里的,结果不但官复原职,而且还从正七品升到从五品的梧州通判,直接连升三级。 梧州知府也是戴罪之身,本来应该罢官夺职,结果竟然升了三品的按察使,连升两级。 这两个官职都是需要宫中旨意的,内阁和司礼监都不够,一定要盖皇帝玉玺的。 然而,这两只官位都通过了。 出事了,出天大的事情了。 顿时,杜变脸都白了,广西行省之前的局面很好的啊,如今究竟出了何事? “哈哈哈,害怕了吧?”杜禹厉声道:“杜变你阉党在广西彻底完了,你们几派都完了,被连根拔起了。不如你回到杜家,重新变成那个废物,任由我欺负怎么样?” 杜变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一口气。 再一次睁开眼睛,杜变把匕首还给了杜禹道:“来,杜禹你来杀我!” 杜禹一愕,然后哈哈大笑道:“杜变傻子,你变聪明了啊,哈哈哈!我不杀你,我只砍断你两只手臂,然后你看着我睡你姐杜萍儿,然后我让你重新回杜家如何?阉党的船翻了,你想要上杜家的船了?可以可以,只要把我侍候舒服了,怎么都可以的!” 纨绔脑残,就是没有脑子。 然后,杜禹面色一阵狰狞,挥动匕首朝着杜变的右手斩去。 杜变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厉声道:“大胆杜禹,竟敢袭击本官。根据大宁律法,没有功名,没有官职的平民动用凶器袭击朝廷官员,当场处死!” “唰!”杜变拔出战刀,将杜禹接上的手臂猛地斩断。 然后,拿出一份写好的供状,将杜禹的左手沾满血迹,按在供状上。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杜禹招人试图谋杀帝国男爵,东厂千户杜变。 “杜变,你,你……”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杜禹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呼。 “唰……”杜变又斩断了他的左手。 “唰……”杜变又活生生将他彻底阉割。 “啊……啊……啊……” 杜禹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嚎。 杜变揪着他的头发,朝着外面拖去,直接拖到了吴正道庄园的大堂里面。 此时,吴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部跪在大厅中,吴正道和吴炎铭跪在最前面。 吴家庄园的所有奴仆家丁,无罪的全部被关押到地下室中,所有参与欺负杜萍儿姐姐的,也全部跪在大厅中,哪怕只是帮她沐浴更衣,换上嫁衣的仆妇。 杜萍儿姐姐,还有玉真郡主的十几名亲兵,将这几十人全部包围。 杜变如同拖着死狗一般,将布政使杜江之子杜禹拖到大厅面前。 “吴正道,这就是你处心积虑要讨好的布政司大人的公子杜禹对吗?”杜变道。 吴正道见到双手都被砍断的杜禹,顿时浑身颤抖,几乎要昏死过去。 杜变将杜禹按在地上跪下。 “几位兄弟,你们知道凌迟吗?”杜变道。 玉真郡主的十几名亲兵点头道:“知道。” 杜变道:“那哪位兄弟会?” 十几名亲兵纷纷摇头,其中一名亲兵道:“大人,凌迟是要千刀万剐而不死的。小人下手,最多一百刀他就死了。” 杜变掏出一锭金子递给他道:“那就你来,将杜禹凌迟处死,你敢吗?” “嘿嘿,有什么不敢的?”那名亲兵道:“谁有知道我这种小人物?事情完了我回到镇南公爵麾下,谁能咬我?” 这一锭金子足足几十两,够他全家人生活无忧十年。 杜变朝吴正道父子道:“我要将杜禹凌迟处死,你们好好看着啊!” 此时,杜禹终于知道害怕了,全身都在颤栗发抖,凄声道:“杜变,你敢杀我?整个广西都没有你的立足之地的。” “杜变,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哥,哥,杜变,我是你弟弟啊,别杀我,别杀我……” 杜变背过身,来到了门外。 他不想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但是不将杜禹处死,难解心头之恨。 片刻后! “啊……”里面传来杜禹无比凄厉的惨嚎,还有拼命的哀嚎。 一开始喊杜变哥哥,后来喊爹,最后喊爷爷。 那位兄弟果然只是胆子大,手艺还是比较潮的,大约一刻钟后。 杜禹的惨叫就结束了,已经死了! 杜变回到大厅,顿时见到无比可怕的一幕,他移开了目光,不去看杜禹的尸体。 杜家四老爷,广西布政使杜江的儿子杜禹,正式被杜变凌迟处死。 而此时,大厅内的几十个人一大半瘫倒在地,甚至部分人已经屎尿齐出了。 而吴正道已经面如土色了,见到杜变回来,他本能地想要磕头,但是稍稍犹豫后又咬牙挺直了腰杆。 “呵呵……”杜变道:“想要表现骨气?有点晚了!” 吴正道咬牙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吴家,完全无悔,你们阉党在广西已经完了,难道还不许我重新找靠山吗?难道还要我跟着你们阉党一起陪葬啊?凭什么?凭什么?” “无所谓,无所谓……”杜变道:“供状写完了,我们东厂做事要讲究的,凡事都将证据确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