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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任何声音都可以，你以前听过的，或是单纯想象出来的，都可以，比如风声、雨声、雷声、水声……”

    “师父，鸭子的嘎嘎叫也可以吗？”

    “呃，”莫飞笑了下道，“可以。”

    张程程道：“那我试试。”

    她闭上了眼睛。

    莫飞接着道：“跟开光一样，你要慢慢地远离这个有声音的光点，让声音小下来，然后再靠近，让声音变大，如此不断循环，如果你能在睁眼的情况下同样达成循环，第二步就算成功了。”

    “好的，师父。”

    张程程觉得这个聚声十分新奇，不断地往光点中加入稀奇古怪的声音，比如牛的屁声、果子熟透掉下来的声、父亲刮胡子的声……想着想着，她就咯咯笑了起来。

    莫飞也不打扰她，开光和聚声这两个步骤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是修炼祈神术的关键，因为祈神术的最终目的是要开辟识海，而识海在开辟前是一片漆黑、甚至完全无法探知的，那么，就必须要有一个替代品，让未被开辟的识海不断得到刺激，直到真正开辟，形成一个特殊空间。

    一旦识海在开光和聚声的刺激下松动，就能感受到天地灵气，从而开始修炼祈神术。

    “师父，教我第三步吧？”

    “才过了一个时辰而已，你已经把前两步掌握熟练了吗？”

    “还有点生疏，不过比一开始好多了。”

    “行，那我跟你说下第三步，化形，这一步有点难，需要让光点变为光的东西，任何东西都可以，但最好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因为它有一半的几率，会在你达到灵阶初成的时候，变成你的血器。”

    张程程道：“师父，我喜欢糖葫芦，可以把光点想象成光的糖葫芦吗？”

    “呃，可以。接下来你就把这三步反复练习，直到脑海里有一种电光闪过的感觉，我就能传你吸收天地灵气的方法了。”

    “师父，电光是什么啊？”

    “那是识海受到前面三步刺激后，开始松动的迹象，一旦电光出现，你就可以感受到天地灵气的存在，算是半步踏入修行界。之后，我会传你高级祈神术，让你吸收天地灵气，转化成精神力，这也意味着我的考验成功。以后，随着精神力不断变强，你创造的光点形状也会越稳固、越真实，识海受到的刺激也会越大，直到最终被开辟出来。”

    张程程道：“原来识海是这样开辟的，谢谢师父指点，那我开始了！”

    “嗯，加油！”

    修炼祈神术的关键在于电光的出现，也就是识海的松动，这完全取决于自身天赋，莫飞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默默等待。

    这一等，就是两天两夜。

    到了第三天早上，张程程吃过早饭，声音低沉地道：“师父，对不起，我好像太笨了，一直没有感受到电光。”

    莫飞摸摸她的头道：“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知道，昨天晚上我去休息之后，你还爬起来偷偷练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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