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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歉什么都弥补不了。

    不过总归要看那丫头想怎么出气，内心才能过这一茬吧。

    其他都是无用的。

    苏暖暖完全没有想到，厉衍琛会让顾夫人和顾清澜亲自来病房，和她还有她妈妈道歉。

    可此时此刻，哪怕苏暖暖亲眼看到顾夫人和顾清澜被厉衍琛吓得脸色发白，满脸憋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内心也毫无波澜。

    只是道歉，够吗？

    她亲眼看着她妈妈的生病一点一点的消逝……差点就真的死掉了。

    这种感觉她真的这辈子都不敢再体验一次了。

    “苏暖暖……对，对不起……我为我和我妈妈刚刚的所作所为跟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们。”顾清澜满心憋屈道。

    她一个堂堂顾家大小姐，居然被逼无奈，跟这个贱人道歉！

    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无论是顾清澜还是顾夫人都知道，这件事要是闹到苏明远那里去了，她们母女俩绝对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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