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安德森愈发生气,过去抓住应修闻的衣领,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不是为了救你!” 应修闻咳嗽了好几声,可怜又可悲地看着面前男子,摇了摇头:“你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你跟我的资产缩水的多少吗?” “你当霍南辞真有那么干脆放了我,你当你闯下的祸事,他都会视而不见?”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如何想方设法报复他,而是好好稳定公司大局,否则,明天这个时候,你可能穷得只剩下一条裤子了。” …… “这里还疼吗?”封筝轻轻按揉着时晏的腰,声音十分温柔。 时晏则闷闷地趴在床上,头埋在柔软的被窝里,显然不是很情愿。 没错,他是被硬逼着趴下的,因为实在拗不过力大如牛的封筝。 “疼疼疼,轻点。”时晏痛得低叫一声,只差从床上跳起来了。 封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没受伤的地方,“还好意思喊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乖乖待在医院什么时候都不会发生。” 时晏无奈,骂又不敢骂,打又打不过,哎…… 不过,封筝的按摩手法十分到位,帮他涂抹了药酒之后轻轻按揉帮助药物吸收。 虽然一股子不大友好的味道,但被她涂抹的地方热热的,十分舒服。 “对不起啊姐姐,给你丢人了。”过了一会儿,时晏忽然没由来地说了一句。 他想起那天被关在地下室,第一次听到封筝的瞬间,心脏突然恢复跳动的那种狂喜。 然后,就悲哀地发现,身为封筝亲自带出来的人,他的防范能力实在过于差劲。 本来只是跟陆南一起约着喝了点酒,没想到醒来就被人倒挂在乌漆嘛黑的狭小空间里了。 “臭小子,瞎说什么呢?你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不要胡说乱想。” 封筝有些哭笑不得,不由得骂了两句。 “不过我还是挺开心的。”他道。 一边说,时晏一边侧身爬起来,不料下一秒,腰上袭来令他近乎昏厥的剧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