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那声音……如此的真实。 霍南辞心里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慢慢转过头,就见本该在家里守着小旭的封筝竟然坐在他的床边,正一动不动得看着他。 “感觉怎么样?我去喊医生给你看看?”封筝伸手在他额头摸了摸,做势要往外走。 下一秒,手腕却被人大力扼住,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倒在霍南辞的怀里。 “真的是你?”霍南辞发出长长的叹息,语气又惊又喜。 相比陡然发病的几天前,他的脸色稍微好了点,可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子就跟韭菜一样长了不少。 又粗又硬的扎在封筝侧脸,令她又痛又痒,下意识就想挣脱。 “你生病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很担心你。”封筝轻轻说了一句,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辛决告诉你的?”某人脸色不佳。 “他跟晨曦说起,被我听到了。”封筝叹了口气,“你最好向我解释一下,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生病?” 霍南辞苦笑了两声,却还有心情打趣:“想你想的呗,还能是什么原因?” 从封筝来到这里开始,霍南辞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迫中断,她二十四小时守着他,几乎寸步不离。 每天六点准时起床给他做早饭,扶着他洗脸刷牙,陪他一日三餐。 时不时地,还会向医院的护士学习专业的按摩手法,给他按揉经常疼痛的胃部以缓解症状。 这座私人医院并不大,却有着公园般美丽的风景,住院楼前有一大片翠绿的草地,里面夹杂着许多小野花。 住院楼后面,则是一个大花坛,各式各样的时令鲜花争奇斗艳,哪怕只是看着,都让人心情愉快。 封筝喜欢拽着霍南辞出去散步,医生说过暂且让他放下心里的忧愁,好好修养几天,她便不让那些糟心事儿来烦他。 所以,这几天时间,嘉北都是跟她联系汇报情况的。 应修闻在比利时逗留了三天,几乎每天都换地方,一会儿离他们近,一会儿离他们远,让人根本摸不清楚对方的动向。 昨天夜里,嘉北的人得到消息,应修闻已经乘坐飞机前往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 “我觉得,他是有意放消息给咱们,却每每赶在咱们前面离开,连着好几次,咱们都扑空了。”嘉北恨恨咬着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