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强撑着起身,欲给萧景珩请安, 却被萧景珩按住肩膀,“你病着,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罢。” 说着顺势从霜若手中接过药碗来,一边搅动着汤匙降温,一边问: “怎么样?这会儿可觉得好些了?” 皇后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老毛病了。偏要皇上撂下朝政来看望臣妾,实在是臣妾的罪过。” “你与朕是夫妻,总说这些便疏远得很。” 萧景珩十分细心地喂皇后服药,又说:“凤鸾宫已经重新修葺过,里面的装饰朕着意叫造办处的人多添了些。都是你喜欢的。” 皇后眸中泪光盈动,“臣妾多谢皇上。” 萧景珩牵着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拍了拍, “等你生产过后,便搬回凤鸾宫去。到时若身子康健能分出心来,后宫诸事仍旧由你打理着,你是中宫,到底比宸妃名正言顺。只是这段时间,朕看你有孕实在辛苦,所以才不想要你操劳。” 萧景珩这话说得漂亮, 将架空皇后的惩罚,说成了他情深似海的关切, 也不知皇后听不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 不过皇后对此倒受用得很,瞧着脸色都好了许多。 这天夜里,萧景珩自然是留下陪伴了皇后一夜,白瞎了宋昭那儿准备了一大桌子佳肴。 第二日一早,萧景珩去上朝后, 皇后脸上丝毫不见病态,愈发显得容光焕发。 她享用早膳时,霜若入内来报: “娘娘,冷宫的赵氏疯了。” “哦?”皇后略微一滞,又继续饮起了粥,“怎么个疯法?” 霜若道:“看守冷宫的侍卫说,她像是忆子成狂,每天都抱着块枯木在冷宫里瞎晃悠。蓬头垢面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人怕是废了。” “忆子成狂又有何用?”皇后冷笑着摇头,“等她死后于黄泉路上,她哪来的脸面,去见那个被她亲手杀死的不足月的孩儿?” 霜若一边替皇后布菜,一边阴损地笑道: “是呢~原本健健康康的小皇子,没病没灾的,赵氏竟自己打掉了他?还妄图栽赃懿嫔,以此惹皇上猜忌,要皇上与娘娘离心?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日,皇后在得知舒妃有孕后,曾问过给舒妃安胎的章太医她这一胎的情况。 章太医说舒妃这一胎胎像稳固,一切无恙。 可皇后又怎么会容许,后宫中有人把孩子生在她前头去? 皇后想起前阵子祖母离世后,她曾拉着舒妃喝过数次酒,那时正是舒妃有孕而不自知的时候, 于是她便问章太医,“舒妃这一胎诊出有孕时已经接近两个月,她不知情,本宫也不知情,曾与她喝过好几场醉酒。这事儿对皇嗣并无影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