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啊, 人做什么事,都是夹杂着目的的。 惠嫔费了好半天的气力搬来了长乐宫,她所图又是什么? 她不是来争宠的,若说要害宋昭腹中皇嗣,那她更应该躲得远远儿的,怎还会要求和宋昭同住?此举无异于自掘坟墓。 瞧惠嫔日日只顾着吃喝玩乐,日子过得无忧无虑的, 机敏如宋昭,也是一点都不看透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着若不是她心思藏得太深,那便是她本性就是如此。 对此,宋昭持着怀疑的态度,总归还是提防着她的。 这日晚些时候,宋昭交代小福子,“你去给云杉的庑房里多奉一些冰,她伤口将将愈合,若是被汗浸了再生异变,反倒不好。” 小福子连连应下,又凑近宋昭压低声音道: “奴才昨日去浣衣局取娘娘衣裳的时候,已将娘娘吩咐之事办妥。且奴才去的时候,颖妃、云妃、宸妃、乃至瑶嫔宫中的人,都去取了自家主子的衣裳,奴才并不出挑。” 宋昭撩动着手边冰瓮氤氲而起的雾气,神色淡淡地说:“这天气闷热成这样,任她再美的人儿,身上也总要浮一层汗。各宫各处自然是日日都要送衣裳去浣衣局的。” 小福子眸色阴鸷,声音发狠道:“她算计着想伤了娘娘和腹中皇嗣,又让云杉缠绵病榻这么久,实在是黑了心肠!只盼着这次能叫她一尸两命才好!” 宋昭垂眸斥了一句,“这样阴毒的话不要说,尽人事听天命便是了。这个月份即便生出意外,孩子早产个十几日也能平安诞育。只是那位有心疾的能不能挨过去,可就另说了。” 两日后的傍晚, 皇后正在宫中礼佛,霜若急匆匆回宫来报, “皇后娘娘,奴婢刚才从太医院打探来了消息。萧贵人今日胎动的厉害,只怕产期会提前,估摸着就是这两日的事情了。” 皇后取了三支香,搁在烛火上燃了, “她要生就让她生,反正生下来的也不会是个什么好东西。” 皇后表现的十分从容淡定,只顾着烧香拜佛,连霜若瞧都不瞧一眼。 霜若从旁笑道:“是呢,皇后娘娘什么都不用管,只等着瞧好戏就是了。” 皇后将香插入香炉中, 躬身祭拜之际,由于动作幅度略大,导致凤袍衣摆处坠着的东珠脱线掉落。 凤袍衣摆距离地面很近,且皇后是站在垫子上的,所以东珠坠落并没有发出声响, 只滚动了两圈,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停在了皇后足边。 上完香,皇后便苦笑着摇头, “这人呐,作孽做多了,定是会报应到下一代身上去的。本宫就瞧着那萧贵人,看她能......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