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此举,确也是像极了当年萧景珩与宋昭的初见。 忆起往事,唯余唏嘘。 萧景珩的兴致一瞬跌落至了谷底, 当夜他并未让容悦侍寝,而是以酒醉为由头,遣了容悦回去。 夜渐深,萧景珩独处内寝,望着窗外帘下雨,心里总觉得缺了一块什么似的,无论如何也填不满。 转眼之间,宋昭已经被打入冷宫一年之久, 可萧景珩仍是会在许多不经意的时刻,想到她。 他太念着宋昭, 以至于他至今还没有给他和宋昭的女儿起名,也不敢去看她, 他的心情总是矛盾的,对宋昭既是愧疚,又是忌惮。 愧疚的是,他听信檀越之‘父子相克’的进言,又接连遇着了那么些险事,为了保自身万全,他不得已亲手将承煜埋入帝陵,以此来延绵他的福祉; 忌惮的是,昔日楼船遇刺,桩桩件件的证据都指向宋昭,且若谋刺成功,这件事得益之人也唯有宋昭一人。 他一贯觉得,这天下人无不惦记着他的江山,若是卧榻之人也生了这想法,则更是让他不寒而栗.......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宋昭有万分之一图谋他江山的可能, 他都不能将这样的隐患留在身旁。 毕竟这天下,本就是他名不正言不顺抢来的, 他自是在乎这皇位,远胜于在乎自己的性命, 更遑论是男女私情? 到了这一年除夕的时候,惠嫔的肚子又再度传来了好消息。 她是在家宴上将这好消息告诉萧景珩的, “启禀皇上,臣妾今夜是不宜饮酒了。” 她抚着平坦的小腹,颇为欣喜道: “太医诊过脉,臣妾已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 继而便是纷沓而至的恭贺道喜声。 萧景珩膝下子嗣单薄,惠嫔接连产子,也看得出他十分高兴,旋即下旨道: “你在嫔位上也熬得久了,过了除夕,便晋为妃位吧。” 惠嫔自是却之不恭,“臣妾多谢皇上恩典~” 第(2/3)页